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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脘痛分胃火过亢、胃阳不足、脾胃湿阻、燥土失润等类型,治疗需平衡阴阳、润燥得宜。同时重视脏腑间相互影响,如肝木犯胃、土虚火衰等,需肝胃同治、温补心肾。治疗需详辨气分与血分,灵活施治。
胃脘痛系以胃脘部痞、满、胀、痛以及嘈杂、呕酸、泛恶、纳便不调为主症的证候。兹简要归纳如下。
01、注重胃腑的和降通达
脾胃相依,宛如大地之双生子,共秉土性之精华。脾,藏精之脏,深居太阴之域,性恶潮湿,犹若沃土之需晴日以去阴霾,方能滋养万物。而胃,作为六腑之海,沐浴于阳明之光,偏爱润泽,犹如江河需雨露滋养,方能奔腾不息。故脾被誉为阴土,深沉内敛;胃则称为阳土,光明外显,二者相辅相成,共筑人体气血生化之基。
《内经》有云:“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此言道破了脾胃各司其职之奥秘。胃,作为六腑之领袖,以通畅无阻为用,以降下和顺为贵。其通降之机能,非但仰仗腑阳之熊熊烈焰,温暖驱寒,使食糜得以腐熟;亦需甘霖之润,即津液之滋养,以柔化刚强,使胃气下行无阻。
然而,若胃之通降遭遇阻碍,或因阳火过旺而灼伤津液,致其干涸难行;或因阴寒内盛,冰封道路,使气机凝滞,则胃之通降功能必遭破坏,和谐不再。此时,胀满、疼痛等诸般不适便纷至沓来,犹如大地失去平衡,万物生长受阻,尽显脾胃不和之弊。因此,调养脾胃,需平衡阴阳,润燥得宜,方能确保胃之通降无碍,脾之运化有源,共筑健康之基。
阳明通降失司的病因与治法有四。
一、胃火过亢
经云:“诸般逆气上冲之症,其本皆归于火邪之炽;而凡呕吐酸水,无不昭示着体内热盛之兆。”胃中之火若烈焰熊熊,不仅耗伤津液,更侵蚀五谷之精,使得阳土之性失却温润,胃气因而紊乱,通降之职难行其常。由此,胃脘部便如战鼓般胀痛不息,呕酸嘈杂之声频起,食欲虽旺却难以消化,加之口干如焚,口苦似药,诸症纷至沓来,皆因胃火燎原。
治之之法,首在清热降火,犹如夏日暴雨浇熄烈焰。川连之苦寒,银花之清芬,蒲公英之解毒,三者并施,共清胃中过盛之火。继而以沙参之甘润,花粉之轻扬,石斛之滋养,甘寒并用,以濡养阳明之不足,补其被火所伤之津液。再辅以醋香附之疏达,盐水炒娑罗子之消胀止痛,使气机顺畅,疼痛自消。
若见大便秘结如栗,小便短赤如茶,心神烦乱,夜不能寐,则更需黄芩之苦泄,制军之峻下,以泻心胃之火,如秋风扫落叶般彻底。或再添生姜之辛散,半夏之和胃,两者相伍,苦辛并用,开泄中焦郁闭,使火邪有路可出,阳明之用得以恢复,胃土重归安宁,诸症自解,身体复归和谐之境。
二、胃阳不足
胃阳内虚,犹如冬日阳光不照,致使阳气式微,阴寒内生,犹如寒霜覆地,万物凋零。此寒性凝滞而主收敛牵引,气血运行受其羁绊,犹如冰封江河,舟楫难行,胃腑之阳气失其温煦推动之力,遂现脘腹胀满,胃痛绵绵,甚则痛引肩背,宛如寒风穿骨,苦不堪言。患者或伴嗳气频作,呕吐清水,口不渴饮,四肢不温,畏寒蜷缩,一派寒象毕露。
治疗之法,当遵“寒者热之”之古训,选用桂枝之温通,吴萸之暖肝,干姜之温中,或川椒之辛散,荜茇之热烈,甘松之芳香,辅以甘草、生姜调和胃气,制香附疏肝解郁,醋玄胡活血止痛,姜半夏降逆止呕,茯苓健脾渗湿,诸药合力,辛热以逐寒邪,辛甘以通阳气,辛香以开胸痹,共成温中散寒、行气和胃之良剂。
若病兼湿邪,则如湿衣裹身,需添制茅术燥湿健脾,制川朴行气除满,生米仁淡渗利湿;若遇食滞不化,犹如积食难消,宜加炒麦芽消食和中,焦山楂化积开胃,炒神曲健脾和胃;若寒邪深入厥阴肝经,少腹胀痛,则增天仙藤、台乌药、白檀香以暖肝散寒,行气止痛;呕酸者,苔薄白则加海螵蛸制酸护胃,苔白腻则煅白螺蛳壳化湿和胃。至于香附之用,无湿者用制香附以防其燥,夹湿者则用生香附,借其辛燥之性,既除脾湿又散气结,临床验证,其效卓著,实乃点睛之笔。
三、脾胃湿阻
湿邪缠绵中州之地,犹如云雾蔽日,遏制了阳气的升腾,致使脾阳郁滞难舒,胃阳亦难以舒展其性,进而导致腑气通降之路受阻,脘腹满胀,胃痛隐隐,食欲不振,口不渴饮,犹如荒漠之中难觅甘泉。胃中湿邪之起,根源实则深植于脾土之虚,故但凡湿邪滞留胃腑,必伴见食欲减退,肢体沉重绵软,神疲乏力,大便溏薄等脾经受累之症,尤以脾虚之体与嗜酒无度者最为常见。
酒液,其质虽寒而性却如火,能随人体阴阳之偏颇而演变万千。于胃火炽盛者,酒助火势,从阳化热,终成湿热交结之顽疾,如夏日之闷热难当;而中阳素虚者,酒入则寒性显现,从阴化寒,酿就寒湿交困之苦境,犹如冬日寒冰封路。
针对寒湿困阻之证,治疗宜温化寒湿,畅通气机。可选用良附丸合陈平汤、胃苓汤等古方加减,妙在去除甘草之壅滞,而重用高良姜暖胃散寒,生香附理气止痛,制茅术燥湿健脾,制厚朴宽中除满,炒陈皮、姜半夏和胃降逆,茯苓、生姜利水渗湿兼以温中。若寒象显著,疼痛加剧,可增干姜、川椒以温阳逐寒;若病程迁延,或阳气偏旺而气机郁滞化热者,则属“胃气痞结”,此时需调整治法,酌加党参、白术益气健脾以固本,木香、甘松等理气消胀,灵活施治,随证化裁,以求药到病除。
四、燥土失润
胃,作为中焦之土,其性本燥,故养护之道在于柔润并进,犹如细雨润物,无声而滋养。一旦胃阴枯竭,犹如泉眼干涸,不仅自身受损,更遵“母脏及子”之理,累及肺脏,致使肺阴亦见匮乏。肺失其润,则肃降之功减弱,犹如秋日之叶,难以下沉;胃失其和,通降之道紊乱,二者交相作用,便生胃部绵绵隐痛,伴以咽干嗳气,甚者干呕反酸,如潮水般翻涌不息。
对此症候,古有叶天士之甘寒凉润法,取法自然,意在恢复胃之阴液,张仲景麦门冬汤之意亦蕴含其中,双剑合璧,共奏养阴和胃之曲。对于胃阴不足而兼胃火微炎者,常用沙参之甘寒,玉竹之柔润,川斛之清润,甘草之调和,白芍之酸敛,共筑甘寒濡养之基,再添银花藤、蒲公英之微苦,以清风热而不伤阴,犹如细雨洗尘,清新宜人。若胃逆难平,则青盐制陈皮、淡竹茹轻降胃气,如微风拂面,和胃止呕。更可辅以枇杷叶之清肺肃降,饭蒸桑叶之轻宣肺气,二者相得益彰,肺气顺则胃气自和。至于杞子、木瓜等,其酸能守津,犹如锁住涓涓细流,防其再失。
若胃阴不足,兼见气虚之象,胃火不显,则宜改弦易辙,以麦门冬汤为主,灵活加减,旨在益气养阴,双管齐下,恢复中焦脾胃之升降平衡,使机体复归和谐之境。
02、重视脏腑间相互影响
依据《内经》之精髓,“谨守病机,各司其属,有者求之,无者亦求之”,这一深邃理论犹如明灯,照亮中医诊疗的幽径。它倡导我们在面对疾病时,不仅要精准捕捉显性的病理表现,更要以敏锐的洞察力,深入探索那些隐匿未现的病机微妙。在治疗胃痛这一常见而复杂的病症时,我们更是需秉持此道,不仅聚焦于胃腑本身的寒热虚实,更要细察其与肝之疏泄、心之血脉、脾之运化、肾之温煦以及大肠之传导等脏腑间错综复杂的相互关联与影响。
正如古语云:“一叶知秋”,胃痛虽发于胃,实则可能是全身脏腑功能失调的冰山一角。因此,我们需如侦探般抽丝剥茧,对于患者表现出的每一个细微症状,都力求寻根问底;而对于那些看似无关痛痒、实则暗藏玄机的无症之处,亦需以匠心独运,详加考究。如此,方能全面把握病情,精准施治,达到“治病求本,标本兼治”的至高境界。
在临证实践中,我们不仅要精通胃腑的生理病理,更要广泛涉猎,深刻理解五脏六腑之间的生克制化规律,以及它们如何通过经络、气血等纽带紧密相连,共同维系着人体的生命活动。唯有如此,方能在治疗胃痛时,游刃有余,药到病除,让古老的中医智慧在现代医学的舞台上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这种观点,明显地反映在临床治疗中。
一、肝木犯胃
肝之刚强,犹如猛虎下山,横冲直撞,难免欺凌其友邻之胃,致使胃土虚弱,犹如沃土遭木贼侵扰,此乃五行相生相克中乘侮之理的生动演绎。《内经》深谙此道,更提出“土得木而达”之精妙论述,意指肝木若能适度疏泄,则脾胃如中土般枢机运转,和谐无碍。木之于土,克中有疏,若木横逆无度,或郁结不展,皆能阻断胃气之通降之路,胃失和降,则胀痛、恶心、呕酸诸症接踵而至,甚者痛引胸胁,宛如风卷残云,势不可挡。
此类病症,虽病象在胃,而治本之策却在于肝,或双管齐下,肝胃同治。临床上肝气犯胃、肝胃不和、肝胃郁热、肝胃阴虚等证,皆源于此理。五志过极生火,肝气久郁则化热,故肝木侵胃之痛,多伴气滞热郁之象。治疗之时,常以左金丸合金铃子散为基,黄连清胃之火,川楝子除肝之热,吴萸与之苦辛并济,散气结而通郁滞;玄胡则行血中之气,以达止痛之功。此方苦辛相投,寒热并施,更通过精细配伍,灵活调整,或侧重降通,或寓泄于开,随郁热之深浅而治之。
再者,“肝苦急,宜甘缓之;肝欲散,宜辛散之”,故辅以芍药甘草汤,甘酸合璧,柔肝缓急;肝血不足者,添当归、桑椹子与白芍,共养肝血之源;肝阴亏虚,则肝热内生,生地、杞子与白芍共筑养阴之堤。夏枯草、石决明凉肝散结,川石斛、天花粉生津润胃,皆随症加减,灵活应用。若肝气郁滞而热象不显,则去左金丸,增绿梅花、佛手柑、小青皮等,以疏肝解郁;胁痛甚者,金沸梗亦可加入,以增强行气止痛之力。气郁至极,痛胀难忍者,苏合香丸行气止痛,犹如春风化雨,瞬间舒缓。若夹湿夹食,胀痛缠绵,舌苔黄厚,则转投越鞠丸,以化湿消食,和胃止痛。至于土虚木贼所致肝胃不和,则需异功散合芍药甘草汤,佐以白蒺藜、八月札、制香附与玄胡等,调和肝胃,恢复中土之生机,使肝胃和谐共处,共奏康复之乐章。
二、土虚火衰
心阳渐衰于上焦,犹若苍穹失日之暖,而肾阳虚微于下焦,恰似冰封地脉,君火与相火共乏,无力煦暖中宫,温养脾胃之土。胃阳因而内陷虚空,犹如荒漠失泽,腑气失其和畅流转,宛如江河凝滞。加之阳气萎靡不振,阴霾之气趁机潜匿,盘踞胸腹,遂成寒凝之症。患者常见心下隐隐作痛,宛如冰雪覆盖,呕吐清涎如泉,胸闷不舒似重石压胸,心悸频作,犹如小鹿乱撞,更有肢冷如冰,畏寒怯风,一派寒象。
此证之寒,根源在于阳气之虚,故治疗之道,当以温补为要,犹冬日暖阳,驱散阴霾。痛由寒生,治宜辛温通达,犹烈火熔冰,通则不痛。桂枝加附子汤合良附丸,乃是对症之良剂。桂枝、附子犹如双阳并照,护持心肾之阳,驱逐内伏之寒;良姜、香附则如春风化雨,逐散寒邪,通痹止痛;白芍、甘草,柔肝缓急,和中止痛,如细雨润物无声。
若患者兼有痰湿内阻,可增入瓜蒌、薤白、半夏,以化痰散结,开通胸阳;气虚不足者,则与六君子汤并施,培土生金,或添天仙藤、娑罗子,行气消胀,使气机条达;更可辅以荜茇、干姜,温胃散寒,止痛如神。总而言之,治疗此证,需秉持辛热通阳、宣痹散结之大法,犹如冬日暖阳普照,万物复苏,阴霾尽散,恢复机体之生机与和谐。
三、脾胃同病
脾之与胃,脏腑相合,同属中土而为后天之本。胃病者久而及脾,脾病者亦往往及胃,以致脾胃同病,土德不振,中轴失运,升降失调。经曰:“清气在下,则生飧泄;浊气在上,则生䐜胀。”
症见胃脘隐痛,空腹著,食后缓,或伴痞满,纳少便溏,乏力神怠,四肢不暖,脉细苔薄白或薄腻。
治疗以建立中阳,恢复腑运为宗则。
盖阳虚生内寒,对于脾胃气虚,因虚生寒者,治用建中合理中二方为主,重用炙甘草、炮姜甘温补中,参入南木香、制香附温中行气,或加清炙芪,炒当归补气和血,呕酸者佐入海螵蛸、浙贝母。
治疗胃脘痛对姜的应用比较讲究:
生姜用于和胃止呕,
干姜用于温中止泄止痛,
炮姜用于暖肾止血。
有时取其性,如以姜汁炒竹茹;
有时减其味,如用淡姜渣味淡微温以舒胃气。
用建中汤每以炮姜易干姜,取其色黑入肾而寓补命火以暖中土之意,循此法以进,则诸如附片、肉桂等温补肾阳之品均可随证酌情选用。
至于对脾胃气虚而内寒不著者,治疗以甘温甘平为主,常用如异功散合芍药甘草汤,加制香附行气,制玄胡止痛,呕酸者参入海螵蛸,浙贝母,夹湿苔腻者改用白螺蛳壳。
此方疗效明显,后由他人实践总结后制成胃灵合剂,专用于对胃、十二指肠溃疡病的治疗。
尚有脾虚胃热夹湿者,证见脘部痞胀或痛,口干饮少,不喜纳谷,食入则不适益著,大便或软或溏,苔黄厚腻,脉沉滑数,此与仲景泻心汤证相近,治疗则采用吴鞠通之加减泻心汤为主方,以黄连、黄芩、半夏、干姜为主药,参入茅术、米仁燥湿渗湿,厚朴、神曲除满消积,脘胀及腹而脉沉有力者,亦暂加制军以通因通用。
四、胃肠痞结
足阳明胃经与手阳明大肠经,两脉交织,宛如江河之畔,互为表里,共主消化之职,其性皆以通降为顺。试想,若胃中之气滞涩,犹若上游之水受阻,则下游大肠必遭壅塞,致使糟粕难行,形成便秘之患。此时,腑气不畅,浊气逆冲而上,犹如逆流之水,侵扰清境,故而引发胃痛如绞,腹胀如鼓,便秘难解,嗳腐吞酸,恶心欲呕,口苦咽干,乃至厌食不食之症,纷至沓来,令人苦不堪言。
遵古训“六腑以通为用,胃气以降为和”之旨,治疗当以通腑泄热为先,降逆和胃为本,犹如疏浚河道,引水下行。主方可选三黄泻心汤,其力峻猛,尤善清热泻火;或辅以小承气汤、小陷胸汤,前者专攻热结,后者则兼顾湿邪阻滞,两者相得益彰。然泻下之法,务必中病即止,避免过犹不及,此亦张仲景先师之精义所在。故服药后,但见溏便排出,即应停药,转而以清热养胃、和中降逆之轻剂善后,如蒲公英之清热解毒,银花之疏散风热,石斛之滋养胃阴,芦根之生津止渴,陈皮、竹茹之和胃降逆,白芍、甘草之柔肝缓急,更可酌加瓜蒌以增通泄之力,香附以行气解郁,或山楂、神曲以消积化滞。
若遇便干难解而舌苔不厚者,此乃肠道微燥,非实热之证,可巧妙运用玄明粉冲入汤剂之中,以润下而不伤正,使大便自然通畅,恢复腑气之顺畅流通。
03、详辨气分与血分
宗天士所倡“初病在气,久必入络”之论,深刻揭示了胃脘痛症的演变规律,犹如春日细雨渐积成河,初起时多因气机不畅,犹如微风拂柳,虽显灵动却隐含阻滞,胃之通降功能渐失和谐。时日一久,这微妙的气机失调,便如细流汇聚,终成江河,气病及血,血随气滞,瘀阻脉络,犹如古道荆棘丛生,气血双损,病痛缠绵难愈。
临床辨识此症,需细察病位深浅,气分血分,犹如探秘幽谷,步步为营。对于久病入络者,其痛如锥刺心,反复发作,按之痛增,甚或有呕血、黑便之兆,此乃瘀血内积,根深蒂固,非寻常草木所能速除。治疗时,或采失笑散为基,辅以桃仁、赤芍之锐,花蕊石之坚,制香附之疏,共奏活血化瘀、消瘀止痛之功;又或遣苏木、归尾领路,三棱、莪术破坚,玄胡止痛,以达破积通瘀、推陈出新之境。
若瘀久化热,则添红藤之清,丹皮之凉,夏枯草之散,或微量制大黄以荡涤邪热;若瘀中夹寒,则投黑炮姜之温,桂枝之通,川椒之辛,以温经散寒;若中焦虚寒,更需理中汤化裁,去党参之补,增炮姜之温,红枣以和,蒲公英则以其微寒,与炮姜相伍,寒热并调,既温经散寒,又柔络止痛,妙用无穷。
此外,鉴于“气为血帅”之理,理气药如郁金、川芎之灵动,广木香之芳香,娑罗子之和缓,皆依病情酌加,旨在调畅气机,气行则血行,瘀滞自消,胃脘之痛,方能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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