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蛋白尿医案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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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性蛋白尿医案

女，33岁。10月18日初诊。发病节气：霜降前5天。

患者于2013年4月份体检发现尿蛋白阳性，三年来经中西医治疗效果不理想。

主诉：尿检异常3年半。刻诊症见：易疲劳乏力，食欲尚可，偶有干呕，无口干、口苦等症状，时常腰酸痛，睡眠尚可，大便偏稀，小便尚可。月经正常。

体格检查：舌质淡，边齿痕，苔薄白，脉沉细。

辅助检查：2016年9月26日24h尿总蛋白：605.5mg/24h。

中医诊断：慢肾风病（脾肾两虚证）

西医诊断：慢性肾炎综合征

治法：健脾益肾、收敛固涩

处方：黄芪20g，白术10g，茯苓15g，莲子肉10g，山药30g，薏苡仁30g，陈皮10g，芡实30g，沙苑子15g，生甘草5g，山萸肉10g，醋五味子5g，10剂，水煎服，每日二次。

【按语】:慢性肾炎综合征是指以蛋白尿、血尿、高血压、水肿为基本临床表现，可有不同程度的肾功能减退，起病方式各有不同，病情迁延，病变缓慢进展，多数会发展为慢性肾衰竭的一组肾小球疾病。中医学并无这一病名，但根据其临床表现及化验结果，可归属于“尿浊、血尿、水肿”等范畴。

该患者以蛋白尿为主要表现，中医学认为脾主升清，肾司封藏，脾虚则精微不升而下陷，肾虚则精微失藏而外泄，脾肾二脏功能失调是导致蛋白尿发生的根本原因。该患者有疲劳乏力、腰酸痛、大便稀等表现，且舌质淡，边齿痕，脉沉细。

综合分析，属脾肾亏虚无疑，因此李教授以黄芪、白术、茯苓、山药、薏苡仁、陈皮健脾，沙苑子、山萸肉益肾，并辅以芡实、醋五味子、莲子肉收敛固涩。患者以上方为基本方加减治疗4月余，尿蛋白转阴。

此例患者临床治疗效果明显，24h尿蛋白定量并不高，小于1.0g，血压正常，患者腰酸痛，易疲劳，蛋白尿间作，治宜健脾益肾固摄消蛋白尿。对于沙苑子、五味子使用均是固摄益肾之品。其中五味子较酸，故5g即可。链子、山萸肉、芡实也是固摄之品，其中山萸肉性味酸涩微温，归肝肾经，具有补肝肾，健胃利尿，益气血之功，诸药合用共奏健脾益肾消蛋白尿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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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拟泽漆篇蓄草解汤治疗乳糜尿

山东肥城矿务局第二医院（271613）徐振华  王晓梅

自1989年以来，我们应用自拟泽漆篇蓄萆藤汤治疗乳糜尿80例，效果满意，报告如下。

一、临床资料

80例中，男49例，女31例。年龄最小者16岁，最大者71岁。病程最短1个月，最长者10年以上，大多呈间歇性发作。全部病例临床表现除乳糜血尿外，小便白浊。尿乳糜检验均为阳性，血检均可查到微丝蚴。

二、治疗方法
泽漆、葛蓄、萆藤各30克，水煎约45分钟，每日分3次服，10天为1疗程。病程较长者可酌加川芎、红花各10克，赤芍15克，益母草20克；乳糜血尿较重者可酌加生地炭30克，仙鹤草20克，茜草15克；气虚者加黄芪30克，党参15克。

三、治疗结果
疗效标准  痊愈自觉症状消失，乳糜尿多次试验阴性，微丝蚴检查转阴，随访1年未复发。显效。自觉症状消失，乳糜尿多次检验阴性，微丝蚴检查转阴，1年内又复发乳糜尿，经用药症状又消失，未有再次复发者。有效∶自觉症状消失，乳糜尿检查阴性，微丝蚴检查转阴，1年内间断复发乳糜尿，经用药症状不能完全消失。无效∶症状无改善或加重。

治疗结果  痊愈 44 例，占 55% ；显效19例，占23.75%；有效12例，占75%；无效5例，占6.25%。总有效率为93.75%。平均疗程20 天。

四、典型病例

杜某，女，35岁，1989年10月8日就诊。因尿色混浊如米泔1月，曾在当地乡医院治疗1 周，症状反而加重。随去地区医院化验蛋白尿（++），红细胞少许，白细胞（卅），乳糜尿试验阳性，血检查到微丝蚴，诊为丝虫病（乳糜尿），即给予西药治疗月余（具体用药不详）效果欠佳。证见∶ 尿乳白色，状如豆腐，每日5～6次，伴有头晕、心悸，腰腿疲软无力，经行量多，色黄，质稠，有味，面色咣白憔悴头发稀疏而枯，舌红，苔黄腻，脉滑数。此乃湿热下注，膀胱气化不利，不能泌别清浊所致，治宜清热利湿，杀虫解毒。方用泽漆30克，篇蓄30克，萆藤30克，水煎约45分钟，每日1剂，分3次服。连服6剂，诸证均减；小溲渐清，惟感疲倦，上方加黄芪30克，党参15克，继服10剂。精神转佳，小便转清，面色已华，头昏心悸诸症消失，食欲大增，乳糜尿试验阴性，血检未查到微丝蚴，追访2年，曾多次小便检查均正常而告愈。

五、体会

乳糜尿相当于祖国医学之“膏淋”。现代医学对其治疗殊感棘手，而我国早在《内经》《景岳全书》等大量典籍中已有若干描述。本病早期多责湿热下注，膀胱气化不利，清浊不分所致，考泽漆又名猫儿眼睛草，味辛苦，性微寒，有毒，有利水消肿，化痰止咳，杀虫解毒之功。笔者取其与利水通淋之篇蓄、萆藤配伍，用以治疗乳糜尿，药症合拍，故尔效佳。泽漆虽谓有毒，但通过煎煮，毒性已微。笔者在临床应用中未发现任何毒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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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拟泽漆篇蓄草解汤治疗乳糜尿

山东肥城矿务局第二医院（271613）徐振华  王晓梅

自1989年以来，我们应用自拟泽漆篇蓄萆藤汤治疗乳糜尿80例，效果满意，报告如下。

一、临床资料

80例中，男49例，女31例。年龄最小者16岁，最大者71岁。病程最短1个月，最长者10年以上，大多呈间歇性发作。全部病例临床表现除乳糜血尿外，小便白浊。尿乳糜检验均为阳性，血检均可查到微丝蚴。

二、治疗方法
泽漆、葛蓄、萆藤各30克，水煎约45分钟，每日分3次服，10天为1疗程。病程较长者可酌加川芎、红花各10克，赤芍15克，益母草20克；乳糜血尿较重者可酌加生地炭30克，仙鹤草20克，茜草15克；气虚者加黄芪30克，党参15克。

三、治疗结果
疗效标准  痊愈自觉症状消失，乳糜尿多次试验阴性，微丝蚴检查转阴，随访1年未复发。显效。自觉症状消失，乳糜尿多次检验阴性，微丝蚴检查转阴，1年内又复发乳糜尿，经用药症状又消失，未有再次复发者。有效∶自觉症状消失，乳糜尿检查阴性，微丝蚴检查转阴，1年内间断复发乳糜尿，经用药症状不能完全消失。无效∶症状无改善或加重。

治疗结果  痊愈 44 例，占 55% ；显效19例，占23.75%；有效12例，占75%；无效5例，占6.25%。总有效率为93.75%。平均疗程20 天。

四、典型病例

杜某，女，35岁，1989年10月8日就诊。因尿色混浊如米泔1月，曾在当地乡医院治疗1 周，症状反而加重。随去地区医院化验蛋白尿（++），红细胞少许，白细胞（卅），乳糜尿试验阳性，血检查到微丝蚴，诊为丝虫病（乳糜尿），即给予西药治疗月余（具体用药不详）效果欠佳。证见∶ 尿乳白色，状如豆腐，每日5～6次，伴有头晕、心悸，腰腿疲软无力，经行量多，色黄，质稠，有味，面色咣白憔悴头发稀疏而枯，舌红，苔黄腻，脉滑数。此乃湿热下注，膀胱气化不利，不能泌别清浊所致，治宜清热利湿，杀虫解毒。方用泽漆30克，篇蓄30克，萆藤30克，水煎约45分钟，每日1剂，分3次服。连服6剂，诸证均减；小溲渐清，惟感疲倦，上方加黄芪30克，党参15克，继服10剂。精神转佳，小便转清，面色已华，头昏心悸诸症消失，食欲大增，乳糜尿试验阴性，血检未查到微丝蚴，追访2年，曾多次小便检查均正常而告愈。

五、体会

乳糜尿相当于祖国医学之“膏淋”。现代医学对其治疗殊感棘手，而我国早在《内经》《景岳全书》等大量典籍中已有若干描述。本病早期多责湿热下注，膀胱气化不利，清浊不分所致，考泽漆又名猫儿眼睛草，味辛苦，性微寒，有毒，有利水消肿，化痰止咳，杀虫解毒之功。笔者取其与利水通淋之篇蓄、萆藤配伍，用以治疗乳糜尿，药症合拍，故尔效佳。泽漆虽谓有毒，但通过煎煮，毒性已微。笔者在临床应用中未发现任何毒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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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用对药升麻、补骨脂治乳糜尿
邓棋卫，邓淄清

家母黄晓梅中医师师从抚州名医黄植基，深得其传，善治虚证，临床常用升麻、补骨脂治疗虚泻、尿浊证、效如桴鼓。笔者常年侍诊于斯，受益颇多，总结、学习其用升麻、补肾脂对药经验，用于临床多效，兹举例如下：

病例一吴某，女，16岁，学生，2002年3月11日初诊，诉常常泄泻，逢寒更甚，口渴轻微，不欲饮，手足常不温， 纳差，面色萎白，舌淡，苔薄白，脉细无力，诊为脾肾虚寒，予附子理中丸加味炮附子10g，干姜6g，自术10g，炙升麻20g，补骨脂15g，党参10g，炮姜炭5g，黄芪20g，炙甘草6g，陈皮5g，白豆蔻10（后下），五剂而安，继予附子理中丸巩固。

按∶本例患者自利不满（口渴不欲饮），四肢不温，为脾肾虚寒泄泻，治予附子理中丸加炙升麻、补骨脂等，效果显著。黄老临证善用附子理中丸或补中益气丸、四神丸为主方治疗虚泻，每每加用或重用升麻、补骨脂药对，有点睛之效。

病例二∶胡某，男，62岁，江西抚州潮南乡人，糖尿病史10年，2005年4月15日初诊，下肢浮肿一周，伴小便频数如脂膏，腰酸乏力，不咳，舌淡胖，苔薄，脉沉细，空腹鱼能7.2mmol/L，尿蛋白++，自压100/70mmHg，诊为本虚标实之尿浊、水肿证、先治其实、予前仁15g（包煎）、泽泻10g，茯苓15g，川牛膝10g，熟地15g，淮山15g，山茱萸10g，炮附子10g，杜仲10g，白术10g，黄芪15g，玉米须40g煎汤代水。四剂面肿消，腰酸好转，仍尿浊，乏力，舌脉无变化，原蛋白++，予熟地15g，黄芪20g，太子参15g，淮山15g，山茱萸10g，炙升麻20g，炮附子10g，杜仲10g，白术10g，补骨脂10g，菟丝子10g，玉米须40g煎汤代水，七剂后尿正常。腰酸轻微，不肿，不乏力，尿蛋白刺阳性。继服上药十剂而愈。以济生肾气丸合补中益气丸巩固。、

按∶本例患者小便频数如脂膏伴腰酸乏力，脉沉细，木虚标实，以济生肾气丸加减治其实，金匮肾气丸加用炙升麻、补骨脂等升清，固涩之品治其虚，条理分明。黄老临证证用济生肾气丸或金匮肾气丸、六味地黄丸为主方加炙升麻、补骨脂治疗虚性尿浊，效果明显。

病例三∶陈某，男，40岁，江西抚州桐源乡人，2005年5 月18日初诊，诉乳糜尿3月，当地以海群生等以及清热利湿中药治疗无效，就诊时腰酸，尿浮浊，纳差，疲乏，大便稀软。舌淡红，苔薄黄，脉细数，尿乳糜定性阴性，尿蛋白++++，予膏淋汤加减淮山20g，芡实15g，煅龙骨15g，煅牡蛎15g，熟地15g，山茱萸10g，党参10g，萆薢10g，益智仁10g，红参须10g，白豆蔻10（后下），茯苓10g，五剂后尿浊、泛力略好转，纳增，时眩晕，舌淡红，苔薄微黄，脉细数，尿乳糜定性阳性，尿蛋白++++，予黄芪20g，党参15g，红参10g，益智仁10g，柴胡5g，开麻5g，熟地10g，淮山20g，煅龙骨15g，煅牡蛎15g，补骨脂10g，山茱萸10g，五剂。药后尿浊明显好转，眩晕不作，舌淡红，苔薄微黄，脉细数，尿乳糜定性阳性，尿蛋白++，药已中的，法不更张，再宗前药升麻炙用增至20g，七剂后诸症清失，尿乳糜定性阴性，尿蛋白阴性、继服上药五剂而愈，至今未发。

按∶ 乳糜尿初起多实， 病久多虚， 炙升麻、补骨脂常常用于久病尿浊之人，黄老只要患者无尿频、尿急、尿痛、尿道灼热感症状、均随证加入此对药。常有立竿见影之效，常用主方为补中益气汤、膏淋汤及六味地黄汤等。
总结

升麻味辛、甘、性微寒归肺、脾、胃、大肠经∶具有发表透疹，清热解毒，升举阳气的功用，用治麻疹、胃火牙痛、久泻脱肛、脂漏等证、补骨脂味辛、苦、性温、归肾，脾经∶有补肾壮阳，固精缩尿，温脾止泻之功，用治脾肾虚寒的腰膝冷痛，阳痿、早泄，五更泄泻等证。而虚性泄泻和尿浊均责脾肾之虚，脾主升清，肾主收藏，升麻助脾，补肾脂温肾，临证根据脾肾之虚，可随证加于补中，地黄方内两药合用，一升一收，一寒一热，去性存用，无论寒热均无不可。开麻宜蜜炙，用量10~30g补骨脂宜盐炒，用量10-20g，肝阳上亢之脏晕慎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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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草治疗乳糜尿

笔者在随蒋御天老中医学习中，发现蒋老用民间验方治疗，疗效甚好。

“露天草”是民间俗称，学名泽漆，系大戟科越年生草本植物泽漆的全草。我省各地均有。味辛苦、性微寒，有小毒。用法：每次取鲜品20克，每日二次，煎服。半月为一疗程。

本品虽有小毒，使用中未见明显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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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乳麋尿
原料：白芨30克。制用法：将白芨研为细末，用温开水冲服，或将白芨粉配糯米粥服用，每日早晚各服一次，10天为一个疗程。
注：乳摩尿是指尿液呈乳白色或米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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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病蛋白尿案　

习某某，男，57岁。诉发现尿中泡沫增多2年余，在当地医院就诊，诊为慢性肾炎。曾在多家医院治疗，但一直未用激素类药物。两年来，24小时尿蛋白定量在2.7~3.2克之间，定性在（++~+++），红细胞（-）。现双下肢无力，身痒，尿中泡沫较多，夜间起夜2~3次。无水肿，无手足心烦热，饮食无明显寒热喜恶。舌淡红质暗，苔白薄，脉弦滑。

诊断：肾虚血瘀肾病（西医称为原发性慢性肾小球肾炎）。

治则：补肾行瘀。

方药：六味地黄丸和四物汤：生地、益母草、乌梢蛇30克，山萸肉、山药、丹皮、茯苓、川芎、泽泻各10克，当归、白芍各15克，首乌、刺蒺藜、白花蛇蛇舌草、土茯苓各20克。水煎服，日1剂。上方服用1月。尿中泡沫减少，24小时尿蛋白定量0.554克。病情平稳，无明显不适，微觉久立则感双膝无力，左上肢疼痛。身已不痒。舌质红，苔薄白，边有齿痕及瘀斑，脉弦。前方生地加至40克，加生黄芪60克，地龙15党参、炒白术、陈皮各10克以增健脾益气之功，去首乌、刺蒺藜。后多次检查均正常。

本例患者西医诊断明确为非典型膜性肾病，中医诊断为肾病（肾虚血瘀）。此型肾病部分病人对皮质激素敏感。本例患者因畏用而未用，治疗效果不理想，24小时尿蛋白定量一直徘徊在2.7~3.2克之间，定性在（++~+++）。就诊时证属肾虚血瘀，宜补肾活血法，佐以祛风通络（因其身痒），以六味地黄汤和四物汤，重用生地，尿蛋白快速下降以致正常。于前方案中加用中药，凸显中药的疗效。（雷根平）

（注：文中所载药方和治疗方法请在医师指导下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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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凤阳县第一人民医院 许亚平  宋华丽

乳糜尿临床上颇为常见，且易反复发作，鳢绵难愈。国内中西药治疗本病已有不少报道，但大都存在疗程长、疗效差、复发率高等问题。笔者以自拟石莲白及汤治疗顽固性乳糜尿98例，收效颇佳。现小结如下：

1  临床资料

本组98例中，门诊89例，住院病人9例：男36例，女42例：年龄最大者74岁.最小者21岁，平均48岁病程最长者41年，最短者3年.平均8.6年；复发次数最多28次，最少3次.平均7次；有丝虫病及查出微丝蚴者34例。临床表现：尿白浊稀粘或肉眼观察无异而置后有白色粉样沉淀。活动后加重，休息时减轻。乳糜定性全部为阳性、尿蛋白·红细胞均在(+)以上。

2治疗方法

均以自拟石莲白及汤加减治疗，基本方为：石莲子60g白及30g乌药15g菟丝子 乌贼骨各20g生蒲黄15g扁蓄20g草牌20g。脾虚甚者加党参、黄芪、白术；肾亏明显者加益智仁、覆盆子、龟版胶、水陆二仙丹；块多加穿山甲、石菖蒲、大蓟、小蓟。每日1剂，水煎服。有丝虫病史及查出微丝蚴者加海群生常规服。

3  疗效现察

3.1  疗效标准  痊愈：症状消失，多次进食高蛋白、高脂肪食物后，尿检均无异常，乳糜定性连续3次以上阴性；显效：症状消失，乳糜试验阴性，尿检仍有微量蛋白或少许红细胞。进食高蛋白、高脂肪仍有少量白浊尿，停食后即消失；好转：症状明显减轻，乳糜试验仍呈弱阳性或间歇阳性，有少量蛋白尿及红细胞。

3.2  治疗结果 本组98例中.痊愈65例，显效31例，好转2例，总有效率100%。1～10年中随访78例·其中复发5例，原方再服仍有效。

附  典型病例

吴某，男，65岁，农民，1983年7月18日初诊。诉患乳糜尿20余年，反复发作，虽多方求医，但仍有浊尿。诉体息共昏，腰膝酸软，尿浊稀粘，日轻夜重，进食豆制品及少量素油则尿浊加重。舌淡，脉沉细。查乳糜试验阳性。证属肾虚不固、湿浊下注，治宜温肾困涩，利湿化浊。拟石莲白及汤加党参、黄芪、杜仲、覆盆子，服药10荆，症状基本消失。查乳麋试验为弱阳性。以前方再进5剂后，予试进高脂防高蛋白饮食1周观察，未见病情反复.连续3次尿检：红细胞、蛋白及乳糜试验均为阴性。为巩图疗效，嘱服六味地黄丸、补中益气九两个月，1991年随访，诉愈后荤食未禁，再未发病。

4  体    会

本组病例均有顽固性、复发性的特点，其临床均有虚多实少的特征，故治疗中虚实要有所侧重，方中石莲子、白及为主药，取之补脾肾、固精气、止血、生肌、敛创之功；乌药、菟丝子温下固涩，平补阴阳：革藤、扁蔷清利未尽之湿热：乌贼、蒲黄助温肾止血固涩之功。现代研究认为·石莲子、白及、乌贼骨等对破损的淋巴管有良好的修复作用：革麟、扁蓄均有较好的抗丝虫效果。且诸药亦有增强平滑肌张力，推动淋巴回流·降低淋巴管内压力的作用，有利于创口愈合。乳糜尿的临床复发率很高，而善后处理是控制其复发的一大关键。临床症状易消失，而虚体难康复。故后期的补脾肾乃防复发的重要一环。笔者常以扁蔷、石莲子、飞廉草煎汤送服六味地黄丸、补中益气丸2～3月以巩固疗效。在护理上·注意饮食清淡.进食脂肪、蛋白应循序渐进，切不可贪食，使淋巴管内乳糜陡增，让原来已曲张迁曲延长、瓣膜失效的淋巴管内压力骤升，动力学变化使尚未修复完毕的病灶再度裂开。因为临床症状消失后，淋巴管的完全修复尚需一定过程。此外，发作时宜卧床，禁房室，不劳作，尽量减少淋巴管内的压力，对防止复发有积极的意义。有丝虫病史或查出微丝蚴的患者，加用抗丝虫药以戒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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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肾病常见蛋白尿，常规沿袭用六味地黄汤滋肾阴、金匮肾气丸补肾阳。传统上着眼于滋养肾脏精气。然临床上有相当数量的病人除尿常规检查发现有异常之蛋白质与血细胞、管型外，不一定全是肾阴不足或者肾阳不足。

先生认为：肾之为用，既有“葆真”一面，又有“泄浊”一面，一意补肾而忽视泄浊，非为上策。现代医学中的种种自身免疫性疾病，如全身性红斑狼疮、肾病综合征、慢性肾小球肾炎等，均能出现蛋白尿。纯补其体，而忽略其用，每难收到全功。桑寄生、续断、狗脊，味苦气平，俱以补肝肾、强筋骨见长，且能通利续伤，宣泄肾浊，通而不泻，补而不滞。古称桑寄生、续断有益血脉、安胎之功，现谓本品有用于抑制异体器官移植后的排斥反应，并谓有参与体内免疫机制之可能。益以鹿含草补肾摄精止血，四味协同强肾泄浊兼而有之，不温不燥，虽长期服用，亦无碍胃或伤阴之虞，可称补肾助用之隽品。

病案举例

许某，男，38岁。

1979年冬因腰酸乏力而就医。

尿常规检得蛋白质（+++），颗粒管型2~3 /HP，红细胞少量；血尿素氮15 . 4mmol/L。住某医院治疗数月，症状无好转，蛋白尿（+~++），24小时尿蛋白定量568毫克。

患者拒绝接受激素治疗而自动出院。转请先生诊治时，形体消瘦，面色少华，神疲头晕，腰脊酸楚、腿膝无力，纳谷欠馨，小溲清长多泡沫，腑行欠畅。苔薄舌质淡，脉来濡缓。夫腰为肾之外腑，肾乃封藏之本；筋为肝之余，肝乃罢极之本，肝肾两亏，邪浊羁留，精微流失，无以营筋养络。

拟强肾泄浊法。

方用桑寄生20克，续断15克，狗脊15克，鹿含草30克，生黄芪30克，煅牡蛎30克，柴胡9克，枳实12克。

进药7剂，谙恙渐减。尿常规：蛋白质（+），余阴性。

守方1个月，尿蛋白由少量转阴，腰酸明显好转，纳便自调，精神渐振，已能站立售货工作半天。

如法调治，随访迄今，已恢复全日工作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