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29 16:31:48

尿毒证治验案例

罗 x x,男,41岁,锡矿山矿务局石化炼厂供销科科长。患尿毒证,尿素氮33。在冷水江市中医院作血透,一星期一次,已经作了六次血透。经人介绍,1997年9月30日,其妻陪来试诊。
主要症状:乏力,面色萎黄,轻度浮肿,严重贫血,头晕不能起床,眼睛模糊,睡眠差,血压偏高,小便尚可,大便不通畅,口中有尿臭味,尿素氮27。

病者既来试诊,就试以益肾健脾、祛瘀化浊以观动静。

生芪15克 党参10克 白术10克 茯苓15克丹参15克益母草15克 生大黄10克 白参10克枸杞10克 鹿含草15克 淮牛夕15克 苡仁15克砂仁5克

10月3日,服后,精神尚可,口味稍有好转。即于原方加冬虫夏草4克冲服。

10月8日,晚上能睡5~6小时,但精力很差,眼睛模糊加重,病人提醒该作血透了。考虑上次血透是在9月27日,按理应在10月4日作一次,已经拖延了四天了。同意作一次血透。血透后,精力好转,眼睛模糊减轻。又服上方。

10月15日,起床头晕,走动就呕吐,血压180/120。更方于下:生牡蛎25克 生石决明25克 钩藤10克 天麻10克法下8克生大黄10克 川牛夕15克党参12克茯苓15克 枸杞10克 制首乌15克

10月19日,头晕大有好转,走动已不吐,还可搭车前来诊治。但出现小便减少,尿蛋白+++,口干。

党参15克 白术10克 茯苓15克 泽泻15克黄连5克 绿豆30克 紫苏8克 生大黄10克丹参15克益母草15克 鹿含草24克 石苇15克川牛夕15克

10月25日,精力好转,口味明显好转,口干消失。口中尿臭气味没有了。24日化验,尿素氮21.78。至此,病人才相信中医药确可治疗尿毒症。更方于下:

紫苏10克 生大黄10克 黄连5克 土茯苓30克丹参20克 益母草20克 绿豆30克 法下6克蚕砂10克 半枝莲20克

11月4日,病人于10月30日自己作了一次血透,中间间断了二十一天。精力、饮食可以。大便已不结,小便1200c.c.左右,血色素从7.9提高到8.7,血压稳定,脸肿消失.考虑病者以往呷酒,即以上方加砂仁8克、白蔻仁8克、葛花12克,并进行灌肠:生大黄15克、蒲公英25克、生牡蛎60克、益母草30克煎水150毫升。

11月17日 15日化验:尿素氮21。砂仁、白蔻仁性温,不可久用。改用下方:

生芪18克 花旗参5克 白术10克 丹参15克桃仁8克 绿豆30克 蚕砂12克 黄连3克土茯苓30克 法下8克 泽泻15克 猪苓15克

灌肠:生大黄15克、益母草30克、生牡蛎30克、蒲公英15克、附片6克。煎水150c.c.

11月24日,小便每天1500~1600c.c.,原方稍加减,灌肠药去附片。

12月11日 8日化验:尿素氮17.4,尿蛋白+。但大便不通畅,已三天不解,舌苔薄黄,小便有所减少,有口干现象。

党参15克 麦冬12克 石斛10克 熟女贞子18克旱莲草18克 丹皮12克 绿豆30克 土茯苓30克黄连5克 丹参25克益母草25克 桃仁6克

12月19日,口干消失,但大便不通,尿素氮上升至23.2,尿蛋白++。查原因,药店将熟女贞子错检为蔓京子。急改用下方:

连召15克 桃仁8克 黄连5克 绿豆30克黑豆30克生大黄10克生甘草5克 丹参30克益母草30克 土茯苓40克蚕砂15克半枝莲15克紫苏10克 六月雪25克 生芪15克 白术8克

灌肠:生大黄15克、黄连10克、六月雪40克、益母草30克、生牡蛎40克,煎水150c.c.

12月25日,尿素氮下降至20.3,大便通畅,小便1500左右。上方去黑豆、生甘草、连召,加花旗参5克、生芪加至20克。

1998年1月6日,尿素氮17.4,脸色转红润,体力倍增,自觉对风寒有抵抗力了,已开始上班。

此后即以下方加减:丹参30克、益母草30克、黄连3克、桃仁6克、绿豆30克、土茯苓40克、蚕砂15克、六月雪30克、茯苓12克、泽泻15克、生大黄8克、蛇舌草15克、法下8克、生晒参8克、生姜1片。

上方服至6月16日,尿素氮降至12.4。服至7月4日病家自行停药。

由于尿毒症病人的预后极差,死亡率高,给人的压力很大。目前治疗这种病,皆寄托于血透。说中医药对此无法治疗,什么作用也没有。其实,作血透不但价格昂贵,延寿时间并不长,大多在一年左右,何况还有些尿毒症患者,不适宜于血透,血透后病情加重,甚至发生休克。所以开展中医药治疗尿毒症的研究,具有重大意义。本病例初诊时,即将血透时限推迟了四天,第二次血透推迟了二十一天。此后再没有进行血透了。症状逐渐好转,尿素氮逐渐降至12.4。如果病者配合治疗,相信尿氮完全可以降至正常。谁说中医药不能治疗尿毒症!
后因病人不戒口,不但喝酒,甚至死猪腊肉、狗肉都呷,病又日趋沉重,但又称无钱服药,最后有钱钱靠血透维持生命。他认为只有血透才能救他的命,其实,血透也救不了他的命。说明血透并不能治愈尿毒症。不少人总觉得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亮些,真是十足的奴才性格!

admin 发表于 2024-1-29 16:32:55

肾厥患者最典型的症状就是头疼,因为高血压是肾性高血压导致的,失眠,全身疼痛,皮肤瘙痒,恶心,呕吐,厌食,鼻出血,口臭,牙龈红肿这些是大多数肾厥患者会出现的症状,这是什么造成的?就是坎中一阳不足导致的所以只要看看郑钦安的医法圆通就理解了。

再说一个例子1995年一个慢性肾炎18年患者合并尿毒症,尿蛋白3+红细胞3+白细胞+,肌酐832,尿氮素19.63,全身肿了,小便少,腰痛,呕吐,恶心,西医建议透析,患者拒绝,原因是一旦透析就需要永远透析了,来找中医治疗,卢氏用扶阳泄下法治疗,用药为制附片90克,大黄20克,芒硝15克,泻泽15克。法半夏20克,砂仁15克,陈皮15克,生姜90克,灸甘草8克。吃完3服药,感觉好了点,在吃药过程中3天内一天大便最多出现了5次,最少3次。解出来的都是黑酱色的大便,然后调整用方,在吃了7服药,之后小便开始增加,大便一天3次到4次,慢慢的全身浮肿开始减轻,呕吐减少,饮食增加,晚上能连续睡觉6小时了,三诊后继续调整用药,全身浮肿全部消退,不恶心呕吐了,小便24小时可以达到2400ml,大便一天2到3次。经过检查蛋白+,白细胞0-+++,肾功能检查肌酐254.4,尿氮素12.3,继续用扶阳泄下法治疗,增加制附片量为120克,还减少了大黄芒硝量,加入补肾药,潞党参,黄芪,杭巴戟天,菟丝子,肉桂。在服药60多服药。肌酐变为87,尿氮素为6.3,,改为扶阳添精法,用制附片150克,白术15克。砂仁15克,杭巴戟天25克,益智仁30克,菟丝子20克,淫羊藿30克,灸甘草10克,生姜120克。又吃了100多服药,用了3个多月。后来就用这个药方作为粉服用,或者做成水丸,缓慢治疗善后。然后10年后,病人又来了,这次是带家里另外一个病人来治病,说10年来,多次检查尿常规,肾功能都是正常的,没有复发。
这样的例子很多,是不是以后遇到肾厥都这样治疗?估计有一部分有效果,一部分没有效果,原因很多,所以需要辩证治疗不能套方。其次治疗尿毒症肾衰竭没有附子切不可以乱用大黄,否则病人就会死亡,原因是附子扶阳后,体内有了阳气和生气才有了可以攻下的基础,一味攻击,只会加速病人阳衰病重从而导致死亡。安全的用法就是大黄附子组合用,而且是附子为君药方可用大黄和芒硝

admin 发表于 2024-1-29 16:33:00

朱进忠

1.热入血分,反治气分,胶于西医病名,不知随证论治,其病日重

何××,女,15岁。6天前,在长途拉练的过程中,突患感冒,医予APC2片进行治疗,当夜感冒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并出现浮肿尿少,医未引起注意,复与APc2片、长效磺胺2片进行治疗,十几分钟后,病情更加严重,高热持续不退,时时少量鼻衄,全身紫斑片片出现,高度浮肿。急转县医院进行治疗。诊断为急性肾炎。予青霉素、中药清热解毒利尿剂等治疗2天后,不但浮肿更加严重,而且出现大片大片的紫斑,鼻衄齿衄,吐血咳血,尿血便血,时时烦躁不安,时或神昏谵语,恶心呕吐。再次转院治疗。诊为急性肾功能衰竭、心包炎。医除予纠正水电解质紊乱和酸碱平衡失调、控制感染、对症处理外,并采用中药清热解毒利水消肿等中药治疗3天,仍然无明显效果。查其证见吐血、咳血、鼻衄、齿衄、便血、尿血、耳衄、崩漏,高度水肿,尿少尿闭,全身见大片大片的紫斑,烦躁不安,身热如炭,舌质红绛,脉滑数。综合脉证,思之:此病虽非温病所致,然其证系热毒入于营血,故宜清营凉血治之。又思斑色紫点大者胃中热也,非但以清营凉血所能治,宜于清营凉血方中加清泻胃火之品。前方之用清热解毒非治其病之所在耳,故不效。方拟:犀角10克(现已禁用,常用水牛角代替),生地30克,白芍10克,丹皮10克,大黄6克,茅根30克,茜草10克,小蓟炭10克。

服药1剂,衄血、吐血、便血,身热,神烦俱稍减,体温由40.2℃降至38.9℃,且小便微出;继服1剂,吐衄、便血大减,身热、烦躁亦减,体温降至38.5℃,小便增多;再服上药4剂,吐衄俱止,尿量增加,饮食可进。

某医云:既见尿闭、呕吐何不利尿?答曰:辨证论治的一个核心问题是辨复杂问题中的主要问题,即在目前起主导作用的问题。本病从脉、舌来看,热入营血和热在阳明是主要的问题,所以首先采用凉血活血、泻胃通腑的方法进行治疗。

2.表里不分,脏腑不明,阴阳不清,但施解毒清热,胶于经验,病情加剧

麻××,男,14岁。

5个月前,突然发现浮肿。某院诊为急性肾小球肾炎。住院治疗2个多月,浮肿不但不减,反见加重。2个多月以前,又突然发现持续的高热不退,咳喘不得平卧,大腹水肿,尿闭,经过反复检查,确诊为肺炎、肺源性心脏病、心力衰竭、慢性肾小球肾炎急性发作,急性肾功能衰竭。先用西药治疗1个多月不见改善,继又配合中药补气养血,活血利水,清热解毒20余日,病情更加严重。细审其证见高度浮肿,两眼因浮肿而不能露睛,腹大如鼓,滴尿全无,高热(40.1℃),烦躁不安,频频恶心呕吐,呼吸极度困难,口唇、面颊、手指均紫黯,舌质淡黯,舌苔黄白,脉浮紧数促涩。综合脉证,思之:仲景《金匮要略》云:“脉得诸沉,当责有水,身体肿重。水病脉出者,死。”又云:“太阳病,脉浮而紧,法当骨节疼痛,反不痛,身体反重而酸,其人不渴……此为风水。”今本证脉浮是脉出,还是脉浮,是表证,还是死证,尤当鉴别。又思:脉出者乃浮大无根,而此脉见浮紧,浮紧相兼者为表证也。表证者当解表散寒。前用诸药予补气养血者,意其脉出故以补益之药耳,显系有误,此邪实正虚之不明耳。浮紧而数者,紧为寒,数为热,是寒也,热也,仲景《伤寒论》有解云:“脉浮而数者,可发汗,宜麻黄汤。”言其主要为表寒闭郁耳。促脉者何?是热?还是寒?仲景《伤寒论》云:“脉促胸满者,桂枝去芍药汤主之。”言其阳虚;而白虎加人参汤之脉促则言其热也,今促与涩兼见者当为阳虚之极,非热极也。舌苔黄者,里热也。脉证相参,综而论之,乃心肾阳虚,水饮积留心下,表里合邪,郁而化热所致。治宜温阳散寒,通利气机。处方:麻黄6克,附子6克,细辛3克,桂枝10克,生姜3片,大枣7个,甘草6克,防己10克,茅根30克,大腹皮10克。

服药1剂,咳喘、发热均减,体温39℃;继服2剂,呼吸困难明显好转,恶心呕吐消失,尿量增多,体温38·1℃;又服7剂,浮肿

3. 阳虚阴凝,饮留心下,表里合邪,反以苦寒攻下,病势更甚

张××,女,67岁。

糖尿病15年,经西、中药物治疗曾一度好转,但近6年来,不但不再好转,且在尿中出现了大量蛋白尿。2个多月前,又突然出现头晕头胀,心烦心悸,恶心呕吐,食纳甚差,某医始作急性胃炎论治,不效,又改请中医以柴平汤2剂,诸证均减,停药10天后,诸证又剧,再作柴平汤4剂,不效。乃住某院进行治疗。住院10天后,血压、血糖、尿糖等明显好转,饮食亦稍增加。但至14天时,突然感到咳喘气短不能平卧,发热,微恶风寒。经过详细检查确诊为肺炎。经过用大剂量抗生素与清热解毒、宣肺定喘中药治疗10天,诸证不但不减,反而更加严重,且出现浮肿尿少,腹水,恶心呕吐。再经详细检查确诊为糖尿病、糖尿病性酸中毒、高血压病、糖尿病性肾病、急性肾功能衰竭、心肌炎、肺炎、心力衰竭。医除继续采用西药抢救外,并配合清热解毒,大黄灌肠等中药治疗5天,因其病情日渐加重,在家属的反复要求下,再求中医会诊。察其高热(39.5℃)咳喘,不得平卧,浮肿尿少,腹大如鼓,频频恶心呕吐,口唇紫黯,面色萎黄而肿,口苦口干,欲饮不能饮,指趾厥冷,心烦失眠,舌苔黄白而腻,脉浮紧促数。综合脉证思之:此病乃素有气阴大衰,痰湿阻滞,今复外感风寒,阳虚阴凝之证耳。攻之,泻之均所不宜;补之,散之均有所难。又思小剂量祛邪多不伤正,小剂量扶正多不留邪。故先以小剂桂枝去芍加麻辛附子汤治之。处方:附子1克,桂枝1克,甘草1克,生姜1片,大枣3枚,麻黄1克,细辛0.5克,生石膏2克,防己1克。

服药1剂,喘咳稍减,腹胀稍轻;继服1剂,喘咳大减,稍能平卧,尿量增多,恶心呕吐基本消失,体温降至38℃;又服3剂,体温降至37.5℃,咳喘大部消失,水肿腹水几近消退。某医云:如此之重疾,竞用如此之小药,岂能济事,应以上药10倍量予之。服药2剂,病情骤剧,浮肿尿少,腹胀咳喘,恶心欲吐俱见。某医又云:此用附、桂、麻黄、细辛之误也,尿毒症岂敢用附、桂!宜大剂大黄灌肠治之。2天后,病情更剧,腹大浮肿,发热咳喘,恶心呕吐,心烦失眠。再邀余诊视。察其除上述诸证外,并见指趾微厥,舌质淡黯,苔黄白,脉浮紧数促。因思其证仍为表里合邪,外寒内饮,心肾阳虚,水饮射肺,郁而化热为主。再拟温阳散寒,通彻表里,通利气机为法。处方:附子1.5克,桂枝3克,生姜3片,甘草3克,大枣5个,细辛1克,麻黄1.5克,生石膏5克,防己3克,腹皮3克。

服药2剂,诸证又减;继服6剂,诸证消失。尿素氮、二氧化碳结合力等亦恢复正常。

某医问:大黄为治疗尿毒症之药,何本症用之反剧?答曰:微阳之躯岂能胜重剂之苦寒,不可也,不可也。

4.邪人膜原,三焦俱病,斡旋不能,升降不利,反用寒凉,败胃闭邪,病势更甚

张××,男,2岁。

高热(39.9℃)不退,尿少尿频,恶心呕吐1个月。医诊左肾发育不全,右肾囊肿,肾盂肾炎、急性肾功能衰竭。予西药治疗20天后,又配合中药补气养血、活血利尿、清热解毒治疗10天,不但不效,反而加重。细审其证,除发热,尿少尿频,恶心呕吐外,并见其腹满胀痛,按之更甚,舌质淡黯,舌苔黄白,面色青黑,脉弦紧滑数。综合脉证,思之:腹满胀痛,按之尤甚者,有积也;面色青黑者,肝肾湿热也;脉弦者,少阳或膜原之有邪也;紧脉者,寒也,积也。因忆吴又可《温疫论》云:“温疫初起,先憎寒而后发热,嗣后但热而不憎寒也。初得之二三日,其脉不浮不沉而数,昼夜发热,日晡益甚,头疼身痛,其时邪在伏膂之前,肠胃之后,虽有头痛身痛,此邪热浮越于经,不可认为伤寒表证,辄用麻黄桂枝之类,强发其汗,此邪不在经,汗之徒伤卫气,热亦不减;又不可下,此邪不在里,下之徒伤胃气,其渴愈甚,宜达原饮主之。”“按槟榔能消磨,除伏邪,为疏利之药……厚朴破戾气所结,草果辛烈气雄,除伏邪蟠踞。三味协力,直达其巢穴,使邪气溃散,速离膜原,是以名为达原散也。”吴氏所论虽非肾盂肾炎、急性肾功能衰竭,而其理则一也。综合脉证,正合吴又可达原散证也。乃拟宣透膜原法。处方:厚朴3克,草果3克,槟榔3克,黄芩3克,知母3克,苏叶3克,神曲3克,柴胡6克,菖蒲4克。

服药2剂,发热、恶心呕吐等症稍减;继服4剂,体温正常,恶心呕吐消失;再服10剂,尿素氮、二氧化碳结合力,肌酐均恢复正常。

某医云:何用大剂抗生素与中药清热解毒剂而证不减?答曰:病邪在膜原耳。病既在膜原,又挟湿邪,岂寒凉冰伏所能治,此正犯湿热之禁忌法耳。可在治湿温法中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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